大树

【楼诚】梦一场（上）

今天《伪装者》开播一周年，双手奉上贺文，写的不好，可是心意满满。

早上起来看到靳东工作室发的明楼，我突然有个脑洞，我好激动，我好久好久没有过脑洞了，于是马上过来写下来，哈哈哈……大家一起来，耶一耶一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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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楼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街道，觉得脑子快爆炸了，这是哪里？旁边的路怎么会那么宽，路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没见过的车，路上怎么那么多人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？

多年的特工经验让明楼没有在外滩车水马龙的路边蹲下来哭，而是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之后，再睁眼。他开始环视四周，阿诚不在，身边的建筑有点眼熟，可马路对面远远看到的高楼让明楼又有点窒息，哪来那么高的楼？可是身边眼熟的建筑让明楼的思维开始复苏，好像这是黄浦滩，但又好不一样，到底这是什么地方。开始的震惊终于被压制，明楼冷静下来，这个过程说起来很长，可在明楼脑中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。

身边的人流来往不息，站在人群中不动的明楼被过往的人撞来撞去有点狼狈。他决定动起来，找找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线索。

走过两栋楼的距离，明楼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脸慌张的阿诚。他加快步伐的走过去，没敢打招呼，他不知道这个人只是长得像阿诚还是他就是阿诚，周围的世界太诡异了，一切都不对劲。但是还没走到阿诚面前，突然看向他的阿诚眼睛一亮的朝他挤过来，一声大哥，让明楼松了一口气，阿诚还在，就好。

在拥挤的人群里，明楼终于和阿诚汇合，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，阿诚护着明楼通过路口的时候拐进了人明显少很多的巷子。两人走了一段路，身边的人已经渐渐少了，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停下来，观察了身边没可疑的人，才开始低声的交谈。

“阿诚，这是是哪里，怎么一切都不太对劲。”

“大哥，我也不知道。感觉是上海，又哪里都不对。你看到那些奇怪的车子和对面高耸入云的大楼了吗？哪里来的？还有大家穿的衣服也有些奇怪。”阿诚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建筑，“这房子也奇怪，反正哪里都怪怪的。”

明楼听了阿诚的话没有急着回答，他在急切的思考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可思考了半天并没有什么意义，脑中一片混乱，只知道整个世界都变了，好像也没有很大的不同，但又哪里都不一样。

“阿诚，冷静下来。不管怎样，我们现在暂时是安全的。刚才也没有发现跟踪的痕迹。不知道大姐和明台怎么样了。刚才我们相遇的地方是黄浦滩对吗？”

阿诚点点头，“看起来有点像，有些建筑很眼熟，可是又不完全是。刚巷子口的好像是汇丰银行。”

“嗯，我也觉得像。那我们就根据记忆，先找回家去看看，小心一点。”

阿诚应了一声，和明楼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，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神色如常的从小巷子走出来，开始往记忆中家的方向走去。

明楼想叫个黄包车，可是走了半天也没有见到。他们从小巷往里走，钻出来后走上了记忆中的南京路。街上的人又开始多起来，路两边有巨幅的广告牌，上面品牌和明星他们都不认识，路边商店卖的东西也有好多没见过。走了一路没有发现任何危险，明楼也开始放松下来。他带着阿诚干脆去街边的小店看了看，各种商品用他没见过的袋子装着，密封的很好，都看不见里面。这样怎么买？明楼心里疑问重重。

经过一个十字路口，旁边的建筑有些眼熟，本来应该是上海百货公司的位置，挂着陌生的广告牌。从门口望进去，是装修豪华的店铺，明楼顿了顿，看了眼阿诚，头微微往百货店的方向偏了偏，就走了进去。阿诚会意跟着一起，地上铺着光可鉴人的地砖，商店里的东西好多明楼都看不懂。终于看到一个表行，上面挂着他熟悉可又微微有点不一样的招牌，他走了进去，看了看柜台里面的表，都是没见过的款式。店员看两位客人衣着气质优越，态度分外的殷勤。他拿出明楼指中的表款，帮他试戴。明楼觉得样式还不错，问了价钱，便宜的让他吃惊。他示意阿诚付钱，可店员看到阿诚拿给他的钱时，脸色变得很不好看，“先生，我们只收人民币。”明楼马上褪下手表和明诚走出表店。

果然古怪，什么是人民币？这到底是哪里？“阿诚，你听过人民币吗？”，明楼望着他问，阿诚摇摇头，满脸的惊讶快藏不住。明楼轻轻拍了拍阿诚的肩膀，低声说：“阿诚，别慌，我们看看再说。”

明楼继续往里走，他经历过的苦难和危险数不胜数，可是今天这样诡异的场面却实在太过失常，没有敌人没有危险却让他心里害怕的有些颤抖。勉强的压住内心的恐惧，不管怎样，该来的总会来的。

走到金店区，阿诚突然拉住明楼示意他进去。明楼有些疑惑，金店有什么好看的，就算首饰款式有些不同，还不是金银。阿诚走在前头，到了柜台前面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小黄鱼递给店员。店员相当惊讶的看着阿诚，“请问可以帮我换些钱吗?”阿诚说话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磁性，加上帅气的外表，把女店员迷得晕了头。店员赶快跑过去叫了店长过来，店长很客气的要了金条过去检查，确认没有问题，用计算器给阿诚算了一个金额。阿诚看着按了几下就出来的数字，惊讶的嘴都快合不拢了。幸好明楼在背后轻轻拍了拍他，才回过神来。阿诚看着数字觉得少的可怜，就把身上另外四条也一起拿出来，说麻烦都换了吧。这下换店长惊讶的合不拢嘴了。他直接按了个两下，就出来了另一个数字给阿诚确认，阿诚在心里一下发现数字刚好是刚才的五倍，惊讶的抽了口凉气。拿到手的钱有两叠加一些散钱。都是红色的，上面印着不认识的男人头像。阿诚也没细看，就直接把封好的钱放进大衣内袋，散钱放进钱包里，和明楼出来了。

“大哥，估计这就是他们说的人民币。表还买吗？”明楼摇摇头，他看到了刚才的数字，知道买表要花掉一半的钱，现在情况不明，就不乱用钱了。

在百货公司看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店铺，明楼看到了一个会自己动的楼梯。两个人站在楼梯边，看着人们从地下上去站着，就自己到了二楼。这是什么东西？明楼和阿诚都望着合不拢嘴。“阿诚，这是什么？”“大哥，我也没见过，怎么会有楼梯自己动的。”“走，试试去。”明楼和阿诚站在扶梯前，观察了一会儿别人怎么用，真走到面前了，又觉得不知道怎么上去，明楼学着别人用手扶住扶手，脚却没敢踏上去，手被带着走了，差点摔倒，赶快脚踏上去，又没有踩好位置，等阶梯升起来又踉跄了一下赶快把脚移过来才站好，他回头去看阿诚的时候，发现阿诚也相当狼狈的整只手压在扶梯上，刚刚站稳了身子。下去的时候，看到快到了，明楼心里紧张的很，他觉得旁边的人刚才都在笑他，觉得脸都在发烫，好不容易从扶梯上下来，他赶快稳住身子去接阿诚。两人下了扶梯赶快到旁边一个没人的出口顺气。“大哥，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，太吓人了。”“没见过，倒是听说国外有自动的楼梯，难道就是这个？”两人惊魂未定的休息了一下，出来的时候又是帅气逼人的模样了。

二楼也没心情逛了，明楼想赶快出去往家走，可转了一圈，只能从刚才那种楼梯下去，明楼没办法，又硬着头皮从扶梯下去，有了第一次的经验，上扶梯的时候他扶着扶手没有用力，不让手被带着走，等了好几个阶梯才勉强上去。阿诚想跟着他，有点心急，没站稳撞在他身上，差点把他撞下去，幸好他稳稳抓住扶手，反手扶住阿诚两人才站稳。等到了下面，明楼干脆跳过去，阿诚又跟着他撞了他一下，阿诚拍拍胸口，脸色都有些发白，让明楼快走。

出了大门，继续沿着南京路走，人潮越来越多，两边的商店用高音喇叭放着没听过的音乐和各种叫卖的声音。人多，走起来慢，明楼被阿诚护着虽然没怎么被挤，可走起来也是慢，两人走到南京路中段的时候，明楼远远就看到有个小店门口好多人，那是记忆中沈大成的位置。走到跟前，发现虽然招牌和店面长得不一样了，可还是沈大成，而且看样子团子还是那个团子。终于看到熟悉的地方，明楼让阿诚去买几个团子带回家吃。阿诚排队排了一会儿才买到，用奇怪的透明袋子装着。阿诚过来，晃了晃手上的袋子，示意明楼走。两人并肩走了几步，阿诚附在明楼耳边说话，“大哥，这个团子好便宜，这个人民币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。”明楼作为一个学经济的，对于货币和价值很是敏感，听阿诚这么一说，也发现这个世界的货币好像很值钱，怪不得刚才那个牌子的手表会那么便宜。

两人继续往前走，南京路怎么会变得这么繁华，跟着记忆出了南京路那个三叉的路口往左走，街道还是窄窄的，可是房子高高的，明楼已经分辨不清自己在哪里了。

等到太阳晒到头顶，明楼才终于认命的承认，他们迷路了。肚子好饿，明楼和阿诚商量着干脆在路边找家馆子先吃个饭休息一下。看到一家很像明楼记忆中的馆子，推门走了进去。店面不大，桌子似乎都坐满了。有个客气的中年人迎过来问几位，阿诚过来说两位，老板就满脸笑容的把他们引到一个小桌坐下。两位真是运气不错，最后一张桌子了。

打开菜单，都是些熟悉的上海菜，阿诚点了明楼喜欢的草头圈子，红烧肉，又怕太腻加了个清蒸鲈鱼，还点了个虾，一个素菜汤。虽然两人肯定吃不完，但是吃饭不点够菜，明楼可是会不高兴的。再说看看价格，阿诚简直觉得跟不要钱似得。

明楼总觉得坐在柜台后面收钱的那个老先生有点眼熟，可有想不起来哪里见过。

菜上来了，居然是记忆中的味道，明楼吃的很开心，阿诚也觉得很满意。快吃完的时候，老板过来问对今天菜满不满意，阿诚给了他一个笑容并客气的表示很满意。

吃完饭明楼觉得有些乏了，跟阿诚说找个酒店休息一会儿。阿诚问了老板，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酒店，老板说不远有个酒店挺好，走路有点远，怕你们找不到，干脆给你们叫个车吧。于是很热心到门口拦了一辆车请明楼和阿诚上车，还给开车的司机说了酒店的名字。

司机直接往酒店开去，明楼看着车内的一切都很陌生，司机旁边还有个机器显示了数字，等到达的时候，司机看了一眼那个数字，找阿诚要了那个数字一样的钱。明楼渐渐觉得整个世界好先进，感觉大家都用着各种他不知道但是很厉害的东西。

车就停在酒店门口，有门童过来开车迎客。明楼下车往里走，感觉整个酒店大堂都气派的不知道怎么形容。灯光亮的晃眼，到前台的地方，接待的小姐要求阿诚出示身份证，阿诚一脸迷茫，“什么是身份证？”“先生，就是身份证啊。您没带的话，护照也可以的。”护照？阿诚要去办事，刚好有护照，递给前台的小姐，把小姐给看傻了。这是什么东西？